[霧草!!啊啊啊啊啊我寶好釣!!!淦!他在問一個變i態為什麽要嗦他腳趾誒哭哭]
[笨蛋瑤瑤, 當讓是饞你技(shen)能(zi)啊!!!]
[哈哈哈哈哈哈我老婆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快給老公嘬一個!!]
陌生男人很明顯被祝爻這一問問到愣住,他身為玩家當然也有自己的直播係統,此刻他腦內的彈幕更是在瞬間炸成一鍋熱油!
[淦!所以遲神你為啥啊啊!!是不是饞別的玩家身子嗚嗚]
[別說, 這個玩家長得是真斯哈~很難不心動咱就是說]
[我是遲神我也衝啊!!這美人在手誰能忍得住??全副本最狗NPC都衝了好吧]
遲冥:……
好在他已經抱著祝爻逃到房間外麵的走廊上, 幽深的夜裏漆黑一片不太容易讓人看見臉上的表情。
不過這裏並不安全,遲冥隻是頓了一瞬,口中還含著祝爻的那隻手指,也沒有回答祝爻剛剛的問題,隻將人再往上舉了舉,再次加快了樓梯下行的腳步。
整個過程很快,靜謐的夜色下兩個玩家沒有時間交談,更不適合發出一丁點動靜, 哪怕是遲冥在急速下行的過程中,落地的腳步也放得尤其輕緩。
除去被係統自動模糊的視覺和聽覺, 在這樣緊張的氛圍中,其餘所有感官被無限放大,而在胸腔以內的骨傳導作用下, 祝爻更是將兩個人緊貼在一起的心跳聲感受得清清楚楚。
砰——
砰、砰……
心跳像斧頭砍門的聲響,刹那間祝爻腦中恍惚閃過當時他在衣帽間,被伯納德一腳踢開房門的畫麵。
本就熱乎的皮膚更是緊張到冒汗,祝爻緊抿著唇,細小的喉嚨咽下一口唾沫, 哪怕視聽不清, 卻依舊神經緊繃地捕捉黑暗中哪怕一絲一毫的動靜。抓在遲冥肩上的另一隻手不自覺收緊了幾分,讓對方將自己的恐懼窺個分明。
“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