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裏,時喻反坐在椅子上趴在椅背上盯著純白床單上的黑色帽子。
“幹嘛看著我?”
拖著音的聲音在房間打轉一般,時喻盯著帽子,帽子盯著他。
“你怎麽跟我回酒店還來我房間了?”時喻又開口道。
帽子:“……”
時喻:“不知道不能隨便進陌生人的房間嘛?”
**和時喻相望的帽子:“……”
“真是的……”說著,時喻半張臉都埋進胳膊中,“幹嘛對我那麽好……”
他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幾乎跟蚊子哼哼般斷了音,頭也是越埋越低……
——叮叮叮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驚的時喻一下子沒穩住重心向前摔去,好在時喻站穩了腳步,椅子倒地咚的一聲還不小,門外估計也聽見了這一聲,敲門聲也應聲而停。
時喻拉起椅子揉著有點燙的耳朵去開門,情緒舒緩到一半現在好了,他想打人。
“幹嘛?”看著門口的雙池,時喻沒好氣的問著,他半趴在門上,一臉煩躁的盯著雙翅。
雙池一副敢看不敢問的樣子,他伸了伸脖子湊著屋裏看,等時喻的表情開始不耐的時候才收回目光:“你臉怎麽紅了?”
時喻和雙池對視三秒後,時喻退後退一步,開始關門。
雙池一把阻擋掉時喻關門的動作,手卡住門框,同時嘴也不停:“摔能把倆張臉都摔紅?”
話音剛落,時喻就已經決定把雙池手直接夾/斷,但他選擇前禮貌開口:“還有事?”
雙池認真點了個頭,也認真的開了口:“咱倆進去聊?”
“我拒絕,就在這。”時喻麵無表情。
“你房間藏人了?”雙池脫口而出。
又一個三秒對視,時喻直接關門。
“別別別!!”雙池又伸出腳試圖卡門,“大事情!有大事情!!”
見壓不住這想擠進房的人,時喻一個大退,雙手鬆開門,隔了個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