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窗簾真心沒有基地的好,時喻恍惚的吸了吸鼻子蹙著眉又向裏麵埋了埋。
幾秒後,他發覺到了不對勁,奈何眼睛還是有些睜不開,頭也挺痛的,他抬手,不知道在胡亂的摸些什麽。
下一秒,他的手突然被緊緊攥住。
真的不對勁了。
時喻猛的睜開眼,抬了頭。
慵懶的眼神中夾帶著柔和,嗓音有些沙啞:“你是流/氓麽?”
此時時喻的手腕還被夏衍攥著,時喻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剛剛摸的位置,耳根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連解釋都忘了。
確實挺流氓的,手從下摸到上。
但其實……也沒摸到什麽重點部位的啊。
“幾點了?”時喻收了收手。
夏衍也鬆開了他的手腕,沒動,“十點差三分。”
“哦。”時喻想埋頭再睡會,忽然發現這個枕頭有點不對勁。
他一看。
呆住了。
他枕著夏衍的胳膊睡了一晚上?
他埋在夏衍懷裏睡的??
他倆抱著睡了一晚上???
“你……怎麽不說?”時喻咬著舌頭開了口。
“說什麽?”夏衍聲音已經是沙啞著的。
“你胳膊……不酸嗎?”時喻也不敢躺了,直接坐了起來。
夏衍沒什麽表情,“不酸。”
“那就……”
“沒感覺了。”夏衍緩緩補充道。
好……
時喻話還沒說話就噎回去了。
“我給你揉揉?”時喻試探的問道。
“嗯。”夏衍起身,捏著肩膀,好像還嘶了一聲。
還沒揉一會,門鈴響了。
見夏衍下床,時喻連忙攔了下,“要不我去吧?你胳膊有感覺嗎?”
“應該是送餐的,唐楚昨天晚上說給我們點餐。”說完,夏衍就去門口開門了。
看著夏衍去開門的背影,時喻一下子低頭把臉捂住了。
他怎麽就那麽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