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喻呢?”秋水看著時喻空****的位置疑惑的問著。
被拍的夏衍停下訓練,“不知道。”
“等會啊我去問唐姐。”說著,秋水拿著手機去給唐楚發消息。
夏衍也沒再訓練,他捏了捏手腕,等秋水回答。
沒一會秋水便從手機上抬起頭,聳聳肩:“出去了,阿姨好像是來找他了吧?”
“什麽時候出去的?”夏衍平靜的問道。
秋水說:“唐姐說昨天晚上就跟她說過了,今天一大早好像就出去了吧?我起來沒看見他。”
“小喻出去了?”寧沉正巧路過聽見了這句話,她關心道:“他是公眾人物,出去有沒有帶帽子口罩什麽的?”
秋水搖搖頭,“我壓根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出去的。”
“天。”
寧沉沒話說,無奈回了位。
“他也沒跟你說?”秋水側頭,輕聲問道。
“沒有。”夏衍沒有什麽表情,他像機器繼續重複著那個開槍的操作。
見夏衍這樣,秋水半天還是沒說出什麽。
自從那天晚上後幾乎這幾天二人的關係肉眼可見的淡了許多,這幾天都是阿姨在基地給他們燒飯吃,時喻也都是低頭默默吃飯,時而懟上雙池幾句。
看似正常,哪都不正常。
是時喻在逃。
不知道逃避著些什麽。
一想到那天晚上的對話,秋水真恨自己的多嘴,他也不知道能解釋什麽,況且這也不是他能解釋的。
但要是真的算來,這起因,跟他也脫不了關係。
“小夏,那你們,是要算了嗎?”秋水壓著聲音,最終還是問道。
夏衍麵無表情的開著槍,他反複練習著同一個動作,幾個鍵位加快速度,麻木的肌肉記憶強調著這個操作,恍惚間,秋水看見了倆年前他第一眼的夏衍。
那時候,他是一個真麵癱還麻木的機器人,睜眼練習的是他,離去練習的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