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睡在裏麵的祖先你現在醒了嗎?”
“我帶來的這個孩子馬上就要姓五條了你沒有意見吧?”
五條悟拖長的聲音響徹在這間沉寂的和室中, 而他問話的對象則是最裏麵的那個神龕。
就這麽被迫帶到了這個地方,沢田綱吉有些難受地動了動,但五條悟的手正緊緊箍著自己讓他動彈不得。
剛想示意五條悟鬆開自己, 而他衝著神龕喊出的那句話讓沢田綱吉神情一僵,緊接著又是一陣劇烈地掙紮。
“所以說您為什麽要一直執著於這種事啊!”沢田綱吉握住五條悟的手腕,借用身高優勢直接從他的手中滑了出來。
五條悟也沒在意, 好笑地看著沢田綱吉臉上的不滿,揮揮手讓他離自己近一點。
“別離老師這麽遠嘛, 不然那個人就看不見你的樣子了。”五條悟說。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遲疑了一會沢田綱吉還是走過去了一點, 和五條悟保持了一指的距離, “那個神龕是?話說總感覺這個房間裏的溫度好低啊,是開了冷氣嗎?”
“溫度當然會很低啊,因為這裏關著五條家的祖宗嘛。”五條悟漫不經心道,“神龕裏關著的就是, 啊不過隻有牌位啦,我家的那幾個老頭非說祖先的靈魂就睡在這裏庇佑著五條家, 每個月都要舉行一次供奉, 雖然我完全不信啦, 不過既然想讓綱吉跟我姓的話還是要先得到祖先的允許比較好吧。”
五條悟越說沢田綱吉臉上的困惑越深,直到想起來之前和五條悟閑聊到的試膽大會時他才不可置信地看向那個神龕。
“祖、祖先.....五條家的祖先指的是——”
“菅原道真啦,就是那個日本傳說中的三大怨靈。”五條悟解釋道,“這間和室就是專門供奉他的,所以溫度要比外麵還要低上不少。”
沢田綱吉緘默,他怎麽也想不到五條悟竟然會把自己帶到這種地方, 話說那種大家族供奉祖先的地方一般不都是禁地嗎?五條悟就這麽隨便把自己這個外人帶進來真的沒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