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born!”
及時後退一步, 沢田綱吉有些不滿剛剛對方說出的所謂的“投送懷抱”。
“明明是你一聲不吭地突然消失,現在又一聲不吭地突然出現,話說之前你已經做過很多次這種事了吧, 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考驗別人的心髒啊!”
聽著學生喋喋不休地抱怨,Reborn一反常態地沒有開口反駁什麽, 隻是安靜地聽著沢田綱吉單方麵的輸出, 幹脆抱著臂放鬆地倚在身後地欄杆上。
一股腦要把心裏所有的怨氣都倒出來的沢田綱吉倏地頓住,他看向對麵泰然自若的男人,對方一直在聽著自己抱怨,但神色平淡完全看不出有什麽異樣,似乎是在縱容自己任性地發著脾氣。
沢田綱吉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麽不繼續說了?”見對方的聲音戛然而止, Reborn抬眼看向他, “看來我離開的這幾天你並不是完全沒有感覺啊。”
“......怎麽可能會沒有感覺。”沢田綱吉悶悶道。
片刻之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沢田綱吉在心裏糾結著自己剛剛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激了,而Reborn隻是若有所思地盯著他看了一會。
“現在冷靜下來了吧?”Reborn冷不丁地問, “這裏可不是你們高專,人多眼雜的地方你的一舉一動都會什麽人記錄下來。”
Reborn意有所指的話讓沢田綱吉下意識看向了身後, 果不其然在走廊的拐角處他隱約瞥見了一個身影, 也不知道那人默不作聲地躲在那裏聽了多久。
“好像是剛剛領我進來的咒術師......”沢田綱吉的聲音放低了不少,“那我們現在還要繼續待在這裏?”
Reborn瞥了他一眼,好像在嘲諷他“你現在才意識到嗎”。
將沢田綱吉帶到了最深處的一間和室,拉開障子門, Reborn明顯不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 閑庭信步地走了進去。
沢田綱吉卻站在門口遲疑了一會,他之前也來過東京的監理部總部一次, 雖然沒有參觀過內部的全部構造, 但對這條路線還是有著些許印象, 這間和室不就是那次他與那位總巡查發生衝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