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沢田綱吉是被一個什麽濕漉漉的東西舔醒的。
從眼睛到鼻子, 那個濕漉漉的東西一路舔了下來,帶著點潮濕的溫度,迫使他不得不睜開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視線逐漸變得清晰, 沢田綱吉費勁地咋眨了眨眼,發現剛剛舔自己的竟然是一隻秋田犬,見他終於醒了過來,它的尾巴開始瘋狂地左右搖擺,兩條前腿扒拉在床沿很是興奮地叫了兩聲。
“嗯?你醒啦?”坐在書桌前正翻看著《咒術與咒力的構成》,聽見動靜的山本武放下書看了過來, “次郎過來, 你吵到阿綱了。”
雨犬次郎又叫了幾聲,戀戀不舍地退回到主人身邊趴下, 另一邊的雨燕小次郎在飛了一圈後落在它的腦袋上。
“沒關係,反正已經睡了很久。”沢田綱吉搓了搓臉下床, 見山本武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那裏等著他, 不由疑惑,“你怎麽不叫我?”
“看你睡的很熟的樣子,就沒打算叫醒你, 現在還很早嘛。”山本武理所當然道, “不過你好像很累的樣子,臉色也很差欸,真的沒關係嗎?”
聽著友人擔憂的詢問,沢田綱吉用力驅散著大腦裏的沉重感,向他安撫性地笑了笑,“真的沒關係, 隻是最近一直在外出執行任務, 睡眠有些不足吧。”
沒等山本武開口再詢問什麽, 沢田綱吉迅速穿好衣服洗漱完畢,見趴在山本武腳邊的次郎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沢田綱吉有些覺得好笑,便放出了納茲與雨犬還有雨燕相見。
“我以為今天一早你就會回去了呢。”沢田綱吉說,“不過看現在的樣子應該還能在這裏再待的久一點?”
“或許吧,反正白蘭那家夥也沒給出一個準確的時間,說不定下一秒我就會在阿綱眼前突然消失呢。”山本武輕鬆道,“阿綱今天有什麽安排嗎?在我離開之前有什麽能幫到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