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很期待能看見拓印版的零分情書。
但他晚自習得去冰場練習, 語文晚自習他肯定是不在場的。
眼看著陸子期就要來領他去吃飯了,柏渝連忙跟楊爭月說:“楊爭月,語文晚自習時, 老師要給發那個零分情書的話,你能不能拍照了發給我啊?”
“我們加一下微信。”
楊爭月笑眯眯的說:“你叫我聲姐姐, 我就幫你。”
萬理聽楊爭月如此無恥,當即表示:“柏渝, 被理她,等宋哥發複印的零分情書後, 我第一個發給你,不用你叫哥。”
柏渝不理他,且十分認真的看著楊爭月, 喊:“楊姐姐。”
楊爭月抬手捂住泛紅的臉頰, 唔了一聲, 說:“原來做姐姐的感覺,這麽好啊?柏渝, 你真可愛!”
講完快速掃碼, 加了柏渝的微信。
最後義正嚴詞的說:“放心, 東西以發下來,我就拍照給你。”
柏渝雖覺楊爭月奇奇怪怪,但沒多想, 高高興興的說了聲謝謝,然後就興匆匆的飛奔向, 往這邊走來的陸子期。
看著背影都透著高興二字的柏渝, 萬理喪得一批, 說:“我都講了好多遍了, 我真沒對大佬有覬覦之心, 柏渝怎麽就不信呢?對誰都一張笑臉,一瞧見我,就垮了個批臉。”
做了十七八年妹妹的楊爭月沒搭理他,完全沉浸在被叫姐姐的快樂中。同時,心裏還升起了一種,柏渝叫她一聲姐姐,她以後就要好好照看這個弟弟的責任感。
楊爭月的想法,柏渝一無所知,滿心歡喜的等著楊爭月給他發零分情書。
等了一晚上,就等來楊爭月一句:“宋哥沒給拓印的零分情書。大概要等卷子發下來吧,明天下午大掃除前的一節課,是語文課,那時候應該會發。”
柏渝雖然有些失望,但想到明天他可以第一時間看到,又高興的在陸子期**打滾。
洗澡回來的陸子期,瞧見柏渝捧著手機偷笑,不由擰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