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蘇雲卿胡攪蠻纏的性子,蕭霽倒也沒有動怒,隻將人靜靜抱到**放下。
扶著蘇雲卿躺下後,蕭霽按照慣例給蘇雲卿把了一次脈,發覺蘇雲卿體質好像又虛了幾分,神色不由得沉了沉。
這才一日,蘇雲卿明明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怎麽會又虛弱了幾分?
而且蘇雲卿不是明明還重了點麽?
他還不知道,神胎和蘇雲卿是此消彼長的關係,加上神胎又是純血雷澤,一旦動作說話多了,對蘇雲卿消耗就是極大的。
好在蘇雲卿自己有數,時時備著各種補品在吃,方才能彌補上消耗。
剛剛蕭霽來得突然,蘇雲卿也沒來得及吃點補品,就這樣了。
看著蕭霽難看的臉色,蘇雲卿知道他在想什麽,目光動了動,卻故意道:“夫君發現我的脈有什麽問題麽?”
蕭霽默默看了蘇雲卿一眼,見到蘇雲卿試探的神色,他眉頭皺了皺:“你身體到底出過什麽事?除了給萬俟嵩他們解神紋,你是不是還做了什麽?不然為何體內靈力會消耗如此之大?”
蘇雲卿遲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問:“其實我也不知道——夫君就一點都沒看出來?”
蕭霽沒奈何,隻能再次把脈,又用靈視細細把蘇雲卿的身體探查了一番。
然而探查的結果還是同前幾次一樣,隻是身體虛弱,別的問題一概沒有。
蕭霽:……
蘇雲卿這時看著蕭霽眉頭緊鎖像是遇到了什麽千年疑難雜症的樣子,心中已經暗暗有了個猜測。
看來……神胎這小脾氣還挺大的。
本來蘇雲卿是懷疑因為神胎不同尋常,所以前兩次蕭霽才沒把出他的脈象異樣。
可今日,蕭霽連靈視都用了,還是什麽都沒發覺。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神胎自己憋著藏著硬是不想讓這個親爹發現。
意識到這件事之後,蘇雲卿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