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紀年好像一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雙眼含笑地注視著他,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釋。
仲星燃懊惱地“嘖”了一聲,尷尬得東張西望。
本來以為可以瞞得久一點,那樣說不定某個打雷下雨的夜晚,他就能借著害怕去找聞紀年一起睡,然後自然而然地這樣這樣、那樣那樣。
這下好了,這些美妙的遐想全都成了泡影。
他摸了摸頭說:“那時候不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嗎。”
聞紀年笑道:“哦?終於承認了?”
仲星燃說:“不承認也沒辦法……不對,你是不是早就發現了?”
聞紀年笑而不語,仲星燃立馬反應過來,在黑暗中把他拽過來道:“好啊,你一直在耍我是不是?”
每次他把聞紀年拽進懷裏或者推到牆上,聞紀年都不反抗也不掙紮,除非弄疼了他會給他一爪子,仲星燃愛死他這幅軟軟得任人擺布的樣子。
尤其還頂著一張冷冷清清的臉,不知道在**會是什麽樣子。
周圍黑燈瞎火的,仲星燃仗著別人看不見,把他揉在懷裏,不輕不重地掐了一下他的腰。
這裏是聞紀年的**,他悶哼了一聲,馬上反手給了仲星燃的肩膀一拳,像隻被惹毛的小貓。
兩人打來打去,手電筒的光也隨著到處閃。
跟著他們一起出來的,隻有胡辛、杜康和邵雲,作為女生,邵雲的膽子大的出奇。
胡辛看見他們在前麵打,無語地說:“你們能不能別打鬧了,這手電筒晃得跟鬼火似的,大晚上好好照著路,當心摔了。”
聞紀年推開仲星燃,聽了聽聲音,正色道:“你們聽,像是從墳山的方向傳來的。”
大家安靜下來,空氣中飄**著若有若無的哭聲,來源正是他們白天上山的小路。
“我們要上山嗎?”邵雲問道。
胡辛說:“應該不用,如果真是從山上傳來的,不可能這麽清晰,估計是山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