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眾人紛紛一愣,氣氛安靜。
如果來的是程思何或者宋聽白很正常,畢竟平時他們就和選手們打成一片,當成朋友相處,但江辭如不一樣,她一向寡言,麵對所有選手都是導師的身份,有時候嚴厲起來都能把人訓哭。
但今天她居然主動坐到了桌邊,幾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愣著幹什麽,繼續玩啊,我看看你們玩的是什麽牌?”隨後而來的宋聽白打破了沉默,她笑著搬來兩把椅子,拉著有些不明所以的越子奇坐下。
“UNO?這個我會!”宋聽白自然地拿過桌上散亂的紙牌,理好後開始發,“來子奇,幫我洗牌。”
越子奇一臉狐疑地接過她手裏的牌,動作迅速地打亂。
在宋聽白的努力下,桌上的氛圍重新熱絡起來,大家重新開始投入遊戲,每人都喝了一點點酒,酒壯慫人膽,麵對江辭如似乎也不那麽害怕了。
旁邊唱歌的人在唱一首粵語歌,曲調緩慢憂傷。
時微剛才還有一些因為酒精引起的困倦,但是當江辭如坐在她身邊後,她立刻清醒地不能再清醒,感官無限放大,就算有意走神,也還是會注意到江辭如的一舉一動。
江辭如今天好像不太對勁,時微想。
她雖然在玩牌,也玩得很好,但無論輸贏表情都不快樂,而且無論輸贏她都要喝幾口酒。
何況麵對江辭如的情緒,時微總是很敏感。
“微微,你別走神了,你都連著輸了五局啦。”裴星在她眼前晃了晃掌心,“你到底怎麽回事,這麽簡單的遊戲都不會玩?”
時微勉強回神,看著手裏又剩了一大堆的牌,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從來沒玩過這個。”
一旁的宋聽白忽然拍了拍手,清脆的拍打聲將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要麽咱們先把牌放放,玩點別的遊戲,讓時微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