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協會, 宋旌還想去看看陶陶,卻被賈成安告知陶陶吃了藥已經睡下了,宋尤紀便催著宋旌去睡覺。
“明天再看吧!你別再累趴下了!客房我給你收拾好了。”
宋旌打著哈欠回了公寓, 宋尤紀把趙究揪到會議室裏,開始質問信的事情。
他印象裏是收到過幾封沒有署名的信,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信的內容他也記不清楚了, 後來收拾雜物的時候也一並扔掉了。
“在我們開始聊正事之前, 先說說那些信是怎麽回事兒吧?”宋尤紀往椅子上一仰,明明是抬頭看著趙究, 卻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錯覺。
趙究耳尖的紅還沒褪去, 他低頭,半蹲下去, 以略低於宋尤紀的角度仰視他, “我在軍營裏, 給你寫過信。”
“寫了什麽?”
“記不清了, 大概都是些瑣事。”
趙究想裝傻糊弄過去, 宋尤紀想了想,說:“那些信件應該和我高中的雜物放在一起, 我回去找一找。”
“不是丟了嗎?”趙究錯愕道。
“丟到雜物間去了。”宋尤紀沒有亂丟信件的習慣,尤其在網絡普及的現在,能靜下心來寫信的人並不多,他將趙究的那些信, 連同高中時在學校裏傳過的小紙條一起收在了雜物間。
宋尤紀說:“應該能找到。”
“還是別了吧……”趙究的眉毛都擰在了一起,“我可能沒寫什麽好話。”
“說來聽聽。”宋尤紀唇瓣勾了一下, 附身貼近趙究的臉。
“進入軍校後, 第一個學年我就參加了三伏軍團的選拔營……”
三伏軍團作為無數軍人心中的夢想, 選拔難度也是眾多軍團中最魔鬼的,老元帥年事已高,為了早日選出接班人,更是將難度提高了一個層次,趙究入選特訓營的第一天,便被送往了晝熱夜寒的哈伯德星。
哈伯德星一天有三十六個小時,二十個小時處於50度高溫中,夜晚溫度則會驟降到零下三十度,他們要在物資匱乏的情況下在哈伯德星待足一個月,並完成額外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