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尤紀渾身都疼,頭疼,嗓子疼,腰疼,腿/根也疼。
睜眼發現身處陌生的環境,他先是警惕,接著昨晚的記憶便如潮水般湧入了腦海中。
他累了去休息;
他失去了意識;
他看到了趙究;
他親了趙究;
他和趙究……睡了?
昨天晚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他怎麽會、怎麽會那樣不知廉恥?還會去勾引自己想遠離的趙究,是意外還是……
母親!
宋尤紀腦海中頓時蹦出了程願這段時間的種種行為,他沒有接觸過其他人,除了程願。
他被他的母親算計,送到了趙究的**,還給他注射了藥物,讓他像個發/情的Omega一樣去引/誘趙究,做出那些他的理智絕不會讓他做的事情。
宋尤紀現在不僅身上疼,心也開始疼,被親人背叛的痛苦如蛛網般將他的心包裹縮緊,蠶食著他的心髒,他頭痛欲裂,眼淚不受控製地湧了上來。
身邊突然響起男人略帶關切的聲音:“你不舒服嗎?”
宋尤紀扭頭看清男人的臉,恨不得現在就一頭撞死。
“。禦嚴趙、趙究……”
“看來你還記得昨晚的事情。”看他哭得梨花帶雨,趙究心口有一塊隱隱作痛,氣的。
怎麽,宋尤紀就這麽嫌棄他?
不過是跟他睡了一覺就哭成這樣,將來要跟他結婚那他還能尋死不成?!
搞得像他趙究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有人在的情況下宋尤紀不會輕易哭的,但他因為藥物身體不舒服,自控能力直線下降,竟然在趙究麵前哭了十幾分鍾。
趙究雖然麵帶嫌棄,但一直沒有離開,每隔一會兒就給他遞一張紙,安靜地等他哭完。
止住眼淚後,宋尤紀呆呆地看著手中的紙巾,羞恥感和無措充斥著他的大腦:他該怎麽和趙究說?
我們被我的母親算計了才會躺在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