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渲, 我告訴你啊,少和莫名其妙的人講話…”
明明說出來的話那麽霸道,司燃臉上確實委委屈屈的錢, 也壓根不敢和溫渲大聲講話, 隻能小聲嚷嚷, 表示自己的控訴。但司燃心裏還是忐忑的,他怕溫渲覺得自己幹涉他交往了,隻能做出這樣沒有絲毫威懾力的抗爭。
溫渲看著司燃的樣子,覺得有些好笑:“幹嘛呀?怎麽就莫名其妙的人了?說的好像我要給別的組傳遞情報一樣。”溫渲先前的壞心情一掃而光, 隻覺得和司燃待在一起的時間自己心裏也是甜的。
“我可不是為了這個。”司燃以為溫渲沒有get 到自己的意思:“他這次不知道怎麽就來節目了,之前請的是他們團隊長,然後他自己延了入劇組的時間趕來,誰知道安的是什麽心?”
“雖說名義上和你帶點關係,但你還在比賽呢, 有事沒事往你跟前湊。如果!”
司燃沒有說下去了, 溫渲有些好奇:
“如果什麽?”
如果他打的是你的主意呢?
司燃可沒有忘記二公白衡染眼睛發亮一臉欽慕誇著溫渲的樣子,他總是警惕的,惡龍也會怕自己珍視的寶石被他人覬覦。
“沒什麽…”
溫渲看司燃不說, 雖然想知道, 也沒有要逼問的心思。他其實漸漸能夠猜到司燃大概的意思, 也知道司燃不會說,因此才敢問。溫渲覺得自己很壞,如果司燃說了,他才會不知道該怎麽回應,但司燃不講, 帥氣的臉繃著卻又透著隻有自己能看出的委屈, 奇異地滿足了溫渲的安全感, 他也喜歡暗戳戳逗一下司燃。
但大狗勾是需要安撫的,他也不舍得司燃自己難受著,措詞了一下想給他一份獎勵,就聽司燃磕絆了一下說:
“你、你喜歡他那種類型的嗎?”
溫渲還是懵了一下的:“哪種類型?”
說實在的,溫渲很敏感,他不會輕易判斷身邊的人屬於什麽類型的,而是通過每一次的接觸去拚補碎片構築對一個人的完整印象。更何況,白衡染在他心中不過是萍水之交,他也沒有很在意白衡染和他名義上的關係。他不想和他們有什麽接觸,白衡染甚至不在他需要深入了解的對象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