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這種勁爆照片, 血色都燒到了脖子根,整個人都燥了起來。
都是說的什麽跟什麽,他和溫言純得不能再純。
就不該點進這種貼子看。
江大校霸懊惱關了手機, 然後,當天晚上做噩夢被嚇醒了, 腦子都是那揮之不去的畫麵。
清晨,寧城又下起了雨, 冷風肆意。
訓練基地在偏郊區, 吃完早餐, 溫言走進了考場。
張意和溫言同一考場, 在溫言旁邊說:“溫言,加油。你的筆記本還有一本落在了家裏, 等你什麽時候有空回來我再給你吧。”
溫言說了聲謝謝:“不用了, 你可以留著,反正我也用不上。”
張意作罷:“那好吧,你回來告訴我。”
考試考一天半, 分筆試和口語。
前一天筆試, 後半天口語。
考試難道大,下午的筆試完,考生陸續出考場。
基地氣氛沉悶, 沒有誰在討論和分析, 都在爭分奪秒地準備口語。
食堂的飯菜很好, 溫言打了魚和青菜。
不久,有人往溫言的方向看了過來, 又端起盤子坐遠了。
張意在溫言身邊坐下, 有些氣憤:“那些人真是冷情, 都忘了你以前是怎麽幫他們的了。哪回考試不是找你借筆記, 真是樹倒……”
他想說“樹倒牆推”,反應過來不太好,又看溫言跟沒事人一樣,不免感到不值。
“反正氣死我了,都是一幫忘恩負義的家夥。”
溫言臉上平靜,淡淡說:“有什麽可生氣的,那是他們的選擇。”
“就是憋屈。”
張意憤憤不平:“日久見人心,早點看清了也好……”
“他們也沒錯,隻是做了最有利的選擇而已。”
從寧城走的時候,那些曾經欽佩羨慕的眼神,都變成了異樣的排斥。
不能容忍,所以選擇了漠視與遠離。
人都是利已動物,溫言很早以前就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