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 溫言對江寒態度依舊冷淡,不會說不理人,隻是像回到了倆人當初認識的樣子。
江寒不想這樣, 但他拿不準溫言,他覺得溫言對他冷淡的原因不隻是生氣的緣故, 但別的他也想不出來。
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他心裏就越急, 說不出來的急。
他寧願溫言打罵他一頓, 也不想現在這樣。
在一次想約晨跑而又被溫言拒絕後, 江寒忍不住了。
天知道這些天他已經快要憋瘋了。
晚上九點, 他敲響了溫言家的門。
溫言問了句“誰”,江寒說了句“我”, 然後屋內就沒動靜了。
大門緊閉。
“言言, 開一下門。”江寒在外麵喊。
“我們聊聊好不好?”
“就幾分鍾,言言……”
幾分鍾後,大門紋絲不動。
江寒頹喪。
下樓走到溫言家陽台對應的草坪, 江寒看了看高度。
挽著袖子攀到一半時, 一個黑影也跳了上來。
江寒動作一僵,極緩慢地偏過頭——
然後,一人一狗視線在半空中不期而然對上了。
那一秒, 場麵可以說是用迷之尷尬的萬分詭異來形容。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彷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麽漫長。
江寒一陣窒息, 開始起雞皮疙瘩,簡直難以置信:“你也走這裏?”
小七咬著包子的嘴衝江寒抬了下, 表情好像在說:你怎麽也在這裏?
滑稽又搞笑的神奇“對話”, 江寒差點笑了。
江寒做了個動作, 小聲說:“你先上去。”
小七看懂了, 動作敏捷地一下跳上了陽台。
接著,看了眼客廳後,又伸出一隻手朝江寒搖了下,像是在說:主人沒在,快上來。
江寒心說這狗真是成精了,也不知道溫言哪養來的。
本來江寒還覺得沒什麽,被這麽一攪和搞得真像做賊心虛了。
翻進來後,小七又朝江寒伸出了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