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 溫言睜開眼,麵前便是江寒那張清俊淩厲的臉。溫言慢慢看著,仔細觀察著江寒的五官。
劍眉星眸, 清新俊逸。
哪怕是睡著,也掩不了不羈的氣質。
這是個哪都很完美的人, 溫言心想。
他伸出手,小心地碰了碰江寒的睫毛。
“言言, 偷看我。”
江寒睜眼, 看著溫言被抓包後的羞窘表情肆意地笑。
但笑了一會, 他的目光就落在了溫言昨晚被自已咬過的鎖骨上。
傷口已經結痂了, 虎牙刺破的皮膚,留下了兩個血痕。
溫言皮膚嬌嫩, 小時候劃破點皮都容易留印子。
江寒有些心疼, 伸手撫摸還沒消散的牙印,問:“言言,我那樣對你怨不怨我?”
溫言輕搖頭。
江寒摟過溫言:“傻言言, 我都那樣欺負你了, 還不怨我。”
“江寒,我不怨你。”溫言開口說。
也不會怨你。
“言言,你別怪我。我接受不了你會喜歡別人, 也接受不了你和別人。”
江寒平靜說, 已經沒有了昨日的那種強勢, 又或許隻是深壓在了心裏。
這個人對溫言的占有是瘋狂而徹底的,僅僅隻是一個念頭, 他就逼著人親手扼殺在了搖籃中。
江寒看著溫言溫潤乖順的側臉, 忽然有種想去吻一下的衝動, 但隨即又愣了下神。
他怎麽會想親溫言, 一定是昨晚還沒緩過來。
江寒對溫言的感情很複雜,會吃醋,會嫉妒,會占有,但唯獨沒有想過為什麽。
他對溫言的好,一直是無條件的,所以不會去想自已為什麽對溫言這麽好。
倆人在**躺了一會,下床時,溫言差點摔倒。
爬山的後遺症徹底上來,溫言渾身酸痛,坐在**揉著腰。
江寒給他放鬆著腿,不由輕笑:“言言,你這個樣子出去很容易讓人想歪。”
溫言反應了一秒,臉色蹭得紅了,有些惱怒地喊了一聲:“江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