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撫上江寒腰上的那個疤:“疼嗎?”
問的是被咬時。
江寒撫抱著溫言:“可疼了言言, 都疼到沒感覺了。”
其實也算很幸運,萬幸那時狼狗不餓,隻是單純地被鞭炮聲激怒了攻擊人, 並沒有想要傷人。
大難不死撿回一條命。
昨晚溫言也摸了江寒的疤,隻是那時江寒的注意力沒在這個上麵。
如今回想, 溫言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恢複了記憶,在江寒不知道的歲月裏。
他壓著人, 親著溫言的耳垂:“什麽時候記起來的, 嗯……”
溫言受不起江寒這樣的撩撥:“很久以前……”
“有多久?”
溫言不說話了。
江寒起身, 換了個方向, 將溫言麵對麵抱著,親昵地蹭了蹭溫言額頭。
“言言, 還有什麽事瞞著我, 嗯?”
溫言手搭著江寒的肩,露出的清瘦手腕上有吻痕,脖子上也有:“寒哥……”
“嗯?”
溫言不說話。
“不想告訴我?”
“……嗯。”
“為什麽不想告訴我?”
因為瞞你的可多了, 溫言在心裏回答。
很早就喜歡你, 故意靠近你,勾引你,讓你對我死心塌地。
圈住你。
其實溫言也挺霸道, 他隻允許江寒的目光停在他一個人身上。
他知道江寒對他有渴望, 所以輕輕一勾, 江寒就上當了。
溫言感覺到了密密麻麻的情意。
江寒這個人疼他到了骨子裏。
“江寒。”
“嗯。”
“江寒。”
“我在。”
“寒哥……”
江寒笑起來:“言言,跟我撒嬌呢。”
溫言主動抱江寒, 嗅著他身上的氣息, 江寒蹭了蹭溫言臉頰:“刷牙了沒, 餓不餓?”
溫言摸到頸間的玉:“平安墜嗎?”
“嗯, 給你的。”
溫言摸了一會。
江寒湊到溫言耳邊:“寶寶……歲歲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