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陽光明媚,溫言在江寒臂彎裏醒來。
腰腿不酸,渾身清爽, 江寒沒折騰人。
溫言動了動,江寒醒了, 帶著朦朧的睡意把溫言帶進自已懷裏,蹭了蹭溫言額頭:“寶寶, 再陪我睡會。”
江寒這幾天喝酒有點多, 雖然酒量好, 但身體也是扛不住, 都是在溫言後麵起床。
有人在按門鈴,溫言推了推江寒抱著自已的手:“……我去開門。”
江寒摸到溫言腰間, 在溫言臉頰親了一口才放開人:“去吧。”
打開門, 是吳非,手裏提著早餐。
大床正對著門,溫言不著痕跡往後站了點, 擋住了吳非往裏探尋的視線。
“哦, 溫學霸,給你倆的,”
吳非把早餐遞過去, 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溫言, 明顯地此地無銀三百兩。
想到這幾天被撞破的事, 溫言有些尷尬,接過早餐, 說了聲“謝謝”。
吳非視線亂轉半天, 終於落回了溫言身上, 這一看, 動作又滯住了。
遮擋的衣領滑下來一節,露出了白皙脖頸的紅痕。
這副模樣,明顯是……
不能再想下去。
明明大家都是好朋友,突然有一天得知你們的好朋友在一起了,就你一隻單身狗。
說不震驚是假的,看什麽都像吃狗糧。
房間傳來動靜,江寒趿拉著拖鞋走出來,渾身懶懶散散,自然地摟過溫言肩膀,完全沒打算遮掩,一副饜足的模樣。
“行了,跪安吧。”
吳非:“…………”
他決定這一個星期都不要再吃狗糧了。
到底是純情大男生,沒見過這場麵。
吳非脖子梗得通紅,結結巴巴說了“走了”兩個字後,同手同腳轉身進電梯。
電梯門剛要關上時,突然又想起什麽,快步返回來。
倆人酒店門沒關攏,他沒多想,以為他們是要出門,便一把推開門,叫了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