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護士按了門鈴,倆人才悠悠轉醒。
溫言恍忽了幾秒,才回過神來, 匆匆想要下床,才想起自已隻穿了江寒的襯衣。
去看江寒, 江寒幫他把被子蓋好了,笑著親了親他:“我去, 寶寶, 再睡會。”
房間是隔間的, 帶個小客廳, 護士在外麵幫江寒打針。
倆人說話的聲音很小,護士問倆人是不是關係很好, 江寒說是, 又問是不是他的弟弟,江寒說不是,是愛人。
再然後便聽不到了, 溫言心跳有些加快, 下意識摸到頸間的玉墜,這是他在想江寒或是和江寒在一起時的習慣性動作。
打完針,江寒走進來, 溫言立馬去幫他拿著吊瓶, 扶著江寒:“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江寒單手摟過溫言, 挑起溫言的下巴吻了吻唇:“嗯,言言, 你就是我的藥。”
溫言驀然臉紅, 聲音很小:“……傷口有沒有痛?”
江寒愛死了溫言害羞的模樣, 忍不住又親了親人:“不痛,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
“真的?”溫言看他。
江寒:“真的。”
“不騙我。”
江寒笑著親溫言臉頰:“不騙你。”
早上七點多,陽光開始照進房間,一切都暖洋洋。
病房提供早餐,營養早餐,很豐盛,倆人都不是很餓,便預定了晚點時間。
溫言扶著江寒去沙發坐下,將受傷的腿放在椅子上,好讓血液好回流,一轉頭,發現江寒在看著自已。
陽光下,溫言的一雙腿又白又細,肌膚晶瑩剔透,一顆痣紅得耀眼,如雪中點綴的一朵紅梅。
溫言的腿很漂亮,完美到毫無瑕疵,就連腳趾都是軟□□嫩的。
江寒眼神暗了暗,撫上那顆紅痣。
溫言動了動:“癢……”
“嗯……”江寒收了手,聲音低啞,“櫃子裏有衣服,去穿上。”
褲子大了些,拖了地,溫言走了幾步,江寒攬過溫言,細心挽上了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