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回答,嘉嘉搶了先:“喜歡!”她笑得燦爛,“我投輕搖姐姐一票。”
我:“……”
我皺了下鼻子,把自己的畫翻開:“那我的呢?”
“我也投遲渡姐姐一票。”嘉嘉眨了眨眼。
我用濕巾擦著自己的手上的顏色:“我們比之前是不是沒說清楚,怎樣才算更受人喜歡?”我頓了下,覺得這話說得有些怪,“我是說畫。”
“我也沒說是人。”孟輕搖接到。
我看著她,輕咳了一聲:“所以怎樣判定呢?”
孟輕搖望向嘉嘉:“嘉嘉,麻煩你跑一趟,去問一下你媽媽還有希希姐姐,堪堪她們怎麽投,不能說兩幅畫都喜歡。”
嘉嘉拿著兩張畫,乖巧地上了樓。
我跟孟輕搖在桌前收拾工具。
看得出來孟輕搖是有一些強迫症的,就連油畫棒的色號她都分類放著,紅色類的絕不會去藍色類,刮刀跟跟紙膠帶這些也有自己單獨的盒子。
畫畫過程中我們已經很注意了,但桌子上也多少沾了一些,我又扯了濕巾紙擦著桌子,孟輕搖則是把垃圾都丟去垃圾桶,等她回來的時候,嘉嘉也帶著結果回來了。
“媽媽跟希希姐姐都更喜歡小遲姐姐畫的。”她重新把畫放在桌上。
我問:“你沒說是誰畫的吧?”
“沒有。”
孟輕搖拿過畫框,將畫裱進去:“我也喜歡遲渡的畫。”她彎眼,“你贏得實至名歸。”
其實論畫的細膩程度的話,我可以大言不慚地說的確是我的更好一些,怎麽說我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而孟輕搖現在還在跟畫階段,她對色彩的處理也要比我差一些。
嘉嘉在一旁配合地鼓掌:“小遲姐姐,請發表一下獲獎感言。”
孟輕搖也把第二幅畫裱進畫框,她動作慢悠悠的,神情又很鬆弛,似乎也在等著我講獲獎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