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過和決霆對視了一眼,低聲說:“烈火?”
蕭過皺眉,說:“我以為烈火在國外。”
烈火的身份和行蹤都非常隱秘,這個人孤身在國外單幹了這麽多年,發展出自己的線人也是有可能的。決霆和蕭過的級別都不夠申請和烈火做直接聯係,所以現在隻能先把紙條收作證據,回局裏跟譚局匯報。
兩個人分別給紙條拍了照,封了證據袋。那一小團簡筆畫火焰隔著塑料躺在那裏,乍看上去還有點可愛,和上麵淩利的四個字對比很強烈。
既然這張字條出現在這裏,就說明花園裏有人在幫著他們,從留範大塬活口到此時此刻順利的搜證,這個人都在參與操作。
這樣的人的存在固然是一個驚喜,但也同樣是危險的暗號。根據譚局之前從獵狐辦和國際刑警那裏得到的信息,烈火這十年來給警方提供的線索從未有誤,準確率和緝獲率都高得驚人,遠超緝毒部門自己針對於花園的情報係統。這說明烈火已經在花園裏爬到了一定的高度,並且極其擅長周旋隱藏。這個人就像是遊**在外的幽靈,除了他的上線,沒有人見過他,也無法聯係到他。
這事兒譚局得和最初招募烈火的獵狐辦聯係,一時半會兒出不了結果,下午了蕭過得先去接滕錯,然後再往貓眼趕,就沒一起回市局。決霆帶著呂昊揚和繆雙去查小區監控,蕭過從小區的另一個出口出去,坐公交去滕錯單位。
“蕭副真是辛苦啊,”呂昊揚邊走邊和繆雙感歎,“兩頭跑,不知道多累。”
決霆走在他前麵,半回頭地說:“議論領導呢?”
小呂笑著跑開兩步,說:“沒,向領導學習呢!”
決霆笑了一下,搖了搖頭沒再說話。呂昊揚從後麵趕上來,湊他身邊問:“霆隊,你今天問範大塬認不認識的那個人,是滕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