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之聲?”
高律試探性的叫了一聲椅在床頭看著窗外發呆的少年。
距離許之聲醒過來已經有幾個鍾頭了,可是不管高律怎麽問許之聲都沒有說話,眼睛直直的盯著窗戶外枝頭上蹦噠的鳥。
安靜的讓高律覺得可怕。
“出來了……”
過了許久高律聽見許之聲看著窗外喃喃的說出了這句話。
“誰出來了?”
高律拿著小板凳坐在許之聲病床已經很久了,突然聽見許之聲說話抬起頭看著許之聲,許之聲麵對他的問題什麽反應都沒有。
高律看著許之聲還是這一副許久沒變的樣子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又過一會高律聽見許之聲吃痛的聲音,高律見狀猛得摁住許之聲的雙手不讓他去摸自己的頭。
許之聲許是腦袋疼得厲害雙手掙紮的力氣很大,眼睛看著高律都泛著淚花。
高律見著許之聲這個模樣也是很難受,抓著許之聲的手柔聲安慰:
“許之聲,乖,別動,沒事的,會沒事的。”
說著高律還朝許之聲那滿身繃帶的頭吹了吹氣。
許之聲什麽也不說話,痛也沒吱聲,就這樣看著高律睫毛抖動了幾下溫熱的眼珠滴到了高律手上。
高律能感覺那種汗毛豎起的感覺,溫熱的淚珠像沁入他皮膚一樣,心髒和全身突然一顫。
有時高律都覺得許之聲這個人高高在上仿佛和他們不是一路的,即使是很自然的假笑也能溫暖人心。
有時候又覺得許之聲讓人很心疼,他雖然不愛八卦可是關於許之聲的傳聞他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一點的。
一個全校第一的尖子生也不知道是腦袋瓜子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放著尖子班不去非要去學習氣氛不好的普通班。
聽說在普通班還受到排擠。
他不止一次聽林肖那家夥在他耳邊嘮叨許之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