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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老師……我疼……

“許之聲,你在發抖啊?是想起了被我摁在水裏的場景?還是想起了當初在廁所裏衣衫不整被打的鼻子流血的場景?還是說想起了被全班人罵惡心又沒話反駁的場景?”

許之聲聽著這些不堪的往事心髒一陣陣發疼,像是沒打麻藥被人一刀刀劃破皮肉鮮血淋漓。

最後許之聲捂著耳朵麵色慘白想讓何其閉嘴剛強硬了一點後麵就忍不住哽咽了:

“別說了!別說了……”

許之聲淚水糊了一臉狼狽的不像話,聲音裏帶著一絲求饒。

他一直認為清者自清這句話是對的,可他卻忘了人言可畏這句話。

楊女士告訴他清者自清,有一天真相會大白,可現實總是很殘酷,從來不讓他好過。

他沒有不檢點、沒有仗著自己父母是老師欺負人、沒有偷東西、沒有挑撥黎肅和他那些女朋友的關係、沒有對不起任何人……

可真相在哪啊?正義又在哪裏啊……

在人言可畏麵前清者自清就是將死之人最後徒勞的掙紮。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所以清者自清算什麽東西?他不應該早就看清這世界了嗎?為什麽還要徒勞的去解釋那麽多……

好像是因為心裏有了在乎的人,害怕他看見他不堪的一麵,害怕他誤會,害怕他厭惡他,可到頭來他做了那麽多,解釋了那麽多那個人還是討厭他,不相信他。

何其絲毫沒留情的掐住許之聲的脖子:

“躲那麽遠的地方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許之聲抓著何其掐住自己的手有些崩潰:

“到底要我怎麽做……才能放過我?你告訴我!告訴我啊……”

很多次許之聲都告訴自己,他不是小孩子了,撐不住也不能哭,他還有楊女士。

可最後他不僅沒撐住還哭了。

“很簡單啊,許之聲,隻要你死了就解脫了然後什麽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