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律這個房子是他在立川讀書那年開始買的,離立川說遠也不是很遠,但也不是很近,風景什麽的倒是不錯,買的房子也高,加上近江所以夜景也還不錯。
平時住校,一到放假就會來這裏不會回家,畢竟他也不想見到家裏那些令人作嘔的人。
高律把許之聲放到沙發上後噠噠噠的跑去找熱水。
雖然平時不回來,但周末或者逃學的時候還是會回來的,所以關於衛生這一方麵高律每天都會請有鍾點工來打掃衛生,因為偶爾逃學所以也會讓鍾點工準備新鮮食材在冰箱裏,第二天如果食物還在鍾點工也會自己把這些食物收拾掉。
高律請回來的鍾點工總是很貼心,怕他中途回來想喝水所以每天總會燒好水灌進保溫瓶裏等著他回來的時候能喝。
高律拿過杯子從保溫瓶裏倒出水,果然水還是熱的,但也不是很熱也不是很涼。
“許之聲,來,張口,喝點水。”
高律把昏昏沉沉的許之聲從沙發上扶起來,把杯子遞到許之聲嘴邊,許之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渴到了還是腦袋昏沉了,雙手抱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著。
看著許之聲喝的急高律怕他嗆到摸著許之聲的背幫他順氣:
“慢點,小心嗆到,傻瓜,沒人跟你搶。”
高律看許之聲差不多喝完了又伸手摸了摸許之聲的頭:
“渴了吧?嗯?”
哭了那麽久都沒停一定渴了吧?所以啊許之聲下次別哭了怪讓人心疼的。
關鍵是你哭了我還找不到任何理由或者是話語去安慰你關心你。
看許之聲喝完了高律自覺的接過許之聲的杯子放到麵前的長桌上,看了許之聲一會高律伸出手用大拇指把許之聲眼眶那裏未幹的淚痕抹掉了。
高律看著許之聲覺得有點心酸:“傻瓜,都成花貓了。”
許之聲眼眶還很紅鼻子也一樣一副委屈的樣子任誰看了他這副樣子都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