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高律昏睡到了第二天才醒來,一醒來就看見了病房裏不想看見的人。
濃烈的酒精味蔓延他整個鼻腔讓他覺得煩躁,腦袋的疼痛像要炸開一樣讓他不經意的皺起眉頭。
高律還沒有從剛剛的噩夢中緩過來,頭上的汗珠讓他滿天大汗,他喘著粗氣突然猛得掀開被子直接無視了男人赤著腳就往門口跑。
許之聲……
許之聲呢?他要見許之聲!!
打開門後門外站在的兩個西裝男保鏢默契的攔著高律不讓他邁出病房半步。
高律什麽話也沒說紅著眼睛掄起拳頭就往保鏢臉上揍,像頭被惹怒的獅子下手沒一下輕的。
“什麽狗東西!攔你/媽啊攔!”
兩個保鏢沒男人指示也不敢在動高律,以至於很快就落了下風被高律騎著身上扯著領子揍,有一個拚命地想分開發狂的高律和另一個保鏢,奈何這種小祖宗力氣太大分不開,反倒還莫名其妙挨了他幾拳。
男人看著穿著一身病服的高律背影冷笑:
“你以為你見的到他?”
跨坐在保安身上的高律動作一頓清醒了很多。
一時間空氣都安靜了下來,高律鬆開保安的領子快步走到男人麵前一言不發的拽住男人的衣領,絲毫不忌諱他與男人的關係,怒氣衝衝的質問著:
“你什麽意思?”
男人嗤笑:“你別問我什麽意思,你一向都是聰明人我什麽意思你心裏不是很清楚嗎?”
“他呢?啊?”
高律緊緊揪住眼前這個穿著一身正裝沒有一絲表情去又端正嚴肅的男人,掩飾不住的厭惡。
男人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吐出來的話讓他所有的理智全部瓦解。
“死了。”
高律仿佛被雷劈中腦子一片空白,腦內一直在閃現著許之聲滿臉蒼白的樣子和手腕上那幾道深到嚇人的傷疤。
“怎麽可能……怎麽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