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沅命中兩點試圖將顧劭承掰回正軌, 畢竟先說了一堆不好的,剛要“不過”轉折,鬱沅就算不考慮脫敏療法胃口也被吊起來了。
顧劭承被胸前猝不及防的怪異疼痛打斷, 飄遠的黑眸緩緩垂下, 對上胸前的畫麵。
顧劭承:“……”
鬱沅清楚看到男人瞳孔陡然放大,他不敢給顧劭承反應時間,立即絮絮叨叨催促起來:“不過之後呢?你打算怎麽弄?”
而顧劭承雖然震驚但他腦子的確不太清醒,很快就被鬱沅不斷重複的催問吸引走注意力。
片刻後男人薄唇輕啟, 低聲道:“我有其他方法對付他, 你不用擔心……他隻會悔恨自己沒能進監獄養老……”
鬱沅在男人恍恍惚惚間緩緩鬆開了雙手, 等男人神誌不清地說完,他的孔雀舞手勢已經變成了托腮。
見沒引起顧劭承的注意, 下一步又改換為主動捧起男人的下頜吻上去。
一方麵是怕顧劭承又想起他的“急中生智”, 另一方麵是他清楚顧劭承現在的藥量,他完全沒有後顧之憂,所以主動起來十分大膽, 舔著男人齒隙送了進去。
輾轉間顧劭承變得更加迷亂不堪, 腦中除了拔地而起的貪念再無其他,兩人的位置很快顛倒,洶湧的愛意也隨之傾瀉而出。
燙人的熱意飛快從唇齒蔓至心髒,鬱沅腦後一陣酥癢, 心髒劇烈跳動。
然而貪|婪的閾值一旦被拔高就很難回落, 再多次的唇齒相逢也無法消弭難言的癢意和顫動, 更何況是在這樣的環境中。
哪怕是知道不會有人進來,但未能上鎖的房門總是一再讓被撥動的心弦更加緊繃。
鬱沅以為自己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雖然莽了些,但總歸是成功的,一套組合拳下來顧劭承腦子裏估計全變黃了。
然而隨著濕意泛濫, 濕熱的吻作用於他的靶心時鬱沅後悔了,他想逃,但腰側緊梏的大掌根本不給他一絲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