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鬱苦澀的alpha信息素仿佛終於找到了出口,洶湧奔流著撲向傅歌。
戚寒殷紅潮濕的眼裏滿是對他的哀求和渴望,小beta看了他一會兒,邁步走了進去。
“你進入易感期了是嗎?”
Alpha眼裏閃過幾分茫然。
進入易感期了嗎?
他翕動鼻尖去嗅聞,但信息素的大量流失已經讓他的五感遲鈍,怎麽聞都聞不到自己的味道。
又抬手去按潰爛的腺體,延遲的痛感侵襲大腦,他摸了一手的血。
“或許是吧,”戚寒呆愣地垂著眸,老實說:“我不太能感覺到了……”
傅歌像是笑了一聲,“那要怎麽才能感覺到呢?”
他脫掉套在外麵的寬大的病號服,隻留一件單薄的紗質襯衣,一步一步向**的alpha走去。
柔軟的襯衣緊貼著胸脯和腰腹的曲線,幾乎透明的布料包裹著他纖細的身體。
擺動間,仿佛潑濺上去的牛奶在白嫩的皮膚上摩挲滑動,混著傅歌身上那股專屬自己的桔梗花味,看的戚寒頭暈目眩。
“這樣能感覺到了嗎?”
他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滑過戚寒的鼻梁,細聲低喃仿佛耳語:“還是要我再近一些。”
Alpha頓時亂了呼吸,心髒猛跳,同時沸騰的血液倒灌進大腦,他看著小beta的眼神好像要吃人,兩條忍耐到青筋暴起的手臂仿佛隨時準備把愛人撕個粉碎。
但**的惡犬現在是條聽話至極的乖狗狗,因為主人還沒同意他撒野。
“哥……是來安撫我的嗎?”他情不自禁地問。
“你想我怎麽安撫你呢?”
傅歌俯下.身,大敞的領口露出柔軟,若隱若現的粉更是磋磨著alpha的神經。
沒有人比戚寒更知道那裏的滋味有多美妙了,因為他十八歲被噩夢驚醒時求著傅歌喂他吃過太多次。
“這樣會舒服嗎,阿寒。”
“小歌……小歌……”熟悉的稱謂讓他情動得厲害,嗚嗚咽咽地乞求伴侶的安撫,“你抱抱我……我要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