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慢點慢點……”
“太快了哥,寶寶你慢——”
“好啦!”傅歌笑著打斷他,抬手在人臉上畫了一小道綠色的顏料,“你到底要叫到什麽時候啊,不知道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呢。”
隻不過是讓他托著自己的手腕畫一副畫,戚寒就緊張兮兮地不住發抖,快了不行慢了也不行,生怕把傅歌的畫搞砸,最後好好一隻小熊被他畫得歪七扭八。
“那我緊張啊,怕給你搞砸。”
他坐在病**,把傅歌圈在懷裏,一手放在小beta肚子上摸摸揉揉,另一隻手托著傅歌的手腕,頗有些戰戰兢兢的意思。
夕陽染紅天角,晚風悄悄。
這樣歲月靜好的日子對他們來說實在太難得,兩人眼尾眉梢都掛著笑。
戚寒把人擁進懷裏,下巴擱在傅歌頸窩,閉著眼滿足地蹭了蹭,“哥教我畫畫吧,等我學會了也能帶著你畫,不讓你費一點力氣。”
他這樣實在太像一隻溫順的大金毛了,傅歌向後靠進人胸口,仰頭在他鼻尖親了一下,“自己看看你畫的什麽東西,讓你帶著我畫咱倆都得餓死。”
戚寒悶悶地笑起來,“嫌棄我啊?”
他捉著人的下巴回吻過去,勾著軟綿綿的下巴吻了好幾下才堪堪足意,把人放開。
結果唇瓣分離時桃肉般的小唇珠顫了一下,alpha頓時眼眸一沉,抬手就把他剛戴上的眼鏡摘了,低頭凶狠地吻了上去。
“唔——怎麽還來……”
戚寒呼吸粗重:“不夠。”
他隻用一條手臂就能把自己的人牢牢禁錮在懷,大手從後麵饒過來抵著傅歌的下巴,時不時撓一撓那層薄薄的軟肉,啞聲低喃著:“寶寶,好舒服……”
從十八歲情竇初開到現在,他們隻有過彼此。
兩張懵懂無知的白紙互相給對方塗鴉上色,不管是青澀稚嫩的淺嚐輒止,還是熱汗淋漓的情熱燎原,都是在對方的身體上慢慢探索出來的,他們熟悉彼此所有的敏感點,並能給出最撩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