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美院放了暑假,商會的運行也在戚寒的帶領下重新步入正軌,兩個人終於能從忙碌的學業事業中抽身,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中去。
這個月發生了很多事。
傅歌籌備了半年的油畫作品《喙鳥涅槃》在三百多份參賽作品中脫穎而出,成功入選紐約亞曆山大美術作品展,祁老親自陪同他赴美參賽。
戚寒全力推進的降低高效抑製劑市場售價的提案終於得到落實,第一批降價抑製劑投入市場後購買率大幅增長,據不完全統計,這支藥劑的全麵普及為全國百分之三十的alpha緩解了易感期的痛苦。
幼兒園放假後小決收拾著自己的鋪蓋卷跑到了山腳下小寶家裏住了半個月,回家時還把人家的小孩兒也拐了過來,並信誓旦旦地說自己長大以後要分化成omega,嫁給小寶做媳婦兒。
祁川正式從父親手中接下家業,繼任祁氏集團董事長,成為京城商圈最年輕的新貴之一。
而陳行,他辭掉了商會的工作,選擇一個人去環球旅行,戚寒發現時人已經離開三天了,留在辦公室的辭職信上隻東倒西歪地寫了幾個字。
——勿找,歸期未定。
那天祁川拉著戚寒喝得爛醉如泥,風頭正盛的祁總裁發癲似的跑到護城河邊,嚎啕大哭傷心欲絕:“戚寒,你說小行就真的一點機會都不給我了嗎……”
而戚寒麵無表情地抽出自己的手:“你鬧完自己打車走可以吧,我著急回去和小歌開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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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曆時一個多月,傅歌成功斬獲銀獎,成為亞曆山大繪畫獎自開辦以來最年輕的銀獎獲得者。
主辦方為表獎勵邀請他在紐約藝術中心舉行個人作品展,出乎意料的是小beta拒絕了:“我答應了我的愛人,第一次個人作品展要交給他來籌辦。”
這是他們重歸於好後第一次分開這麽久,整整一個月的時間,三十多個日日夜夜,思念早已漂洋過海,跨越了上萬公裏來到彼此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