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還真是這件事,唯一和喬厭猜測不同的是, 趙欽這個膽小鬼, 竟然都沒出麵,是組裏另外那個負責編程的對他說,“喬厭, 我們已經報上去了,你被我們從小組驅除了。”
“你們小組?”喬厭隻覺得啼笑皆非。因為這小組, 分明是他的。他才是隊長。
再看教室裏的趙欽, 他躲在許多人的後麵,倒像是怕喬厭傷害到他一樣,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喬厭終於還是忍不住笑了,揚聲道,“趙欽, 你不是還要和我上同一個大學嗎?”
這一句話,就像是挑釁。趙欽他們班不少人都聽過趙欽說喬厭的八卦, 對他惡心得不行。看喬厭還敢站在門口汗趙欽,頓時也都不忍了。
“你有病吧!趙欽去哪裏念大學和你有關係嗎?”
“就是,比賽都不帶你玩了, 還不趕緊找個地方哭。”
“殺人犯的孩子憑什麽在這裏說話?別髒了我們班的地。”
二班的都護著趙欽, 一句一句,針對喬厭全是指責。
趙欽看著他,在同學們的背後,他故意挑起唇角,眼裏隻有惡意和嘲諷。
隻這麽一眼, 就讓喬厭看透了, 趙欽對他, 從頭至尾,其實都隻有利用。唯獨他,沉浸在朋友遊戲裏不可自拔。
喬厭深吸一口氣,懶得和他們浪費時間,說了一句,“行,那就祝福你們取得好成績。”
然而趙欽他們卻並不打算放過喬厭,最開始和喬厭說的那個負責編程的隊員對喬厭說道,“你是隻能祝福我,畢竟,你就快被取消參賽資格了!”
“你說什麽?”喬厭愣了一下,比賽又不是玩笑,他隻要成績不作假,怎麽可能說取消資格就取消資格?
“我們已經聯合了省裏其他獲得資格的選手,寫了聯名信,希望你退賽。”
“原因是什麽?”喬厭想不明白。
“你一個殺人犯的兒子,父親有案底,以後從軍考公都不行。更何況,你媽是妓丨女,國賽前還有封閉訓練,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病。艾滋病可是遺傳的啊!”那人說完,忍不住笑了幾聲,就連二班的人也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