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需要我將府上所有女眷都叫過來一一查驗嗎?”武太守夫人道。
“不必。”阮掏回頭看向那再次散掉的香煙,說道,“她已經不再此處了。”
聞言,武太守兩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是為了自己姑娘而來的,此時定然是去找害她姑娘的人報仇了。”說著,阮陶麵露輕鬆,“得!原本還想著如何將他引出來,如何定他的罪,這下好了他自己便會找上門來了。”
武太守不解道:“阮先生說的是?”
“這個陰胎的父親,害古小姐的罪魁。”阮陶說道,“等吧!等著他自己就會找上我的,如果他還活著。”
“此話怎講?”趙蘇輕輕蹙眉。
“你覺得你作為一個母親,看著自家姑娘被人糟蹋成這樣,你會善罷甘休嗎?”阮陶說道。
武太守說話依舊有些哆嗦:“秦、秦律……”
“秦律能判他幾年?古小姐畢竟沒有喪命,最多判個奸·**·虐·待,能坐幾年牢?去長城搬幾年磚?又能受什麽刑?最多不過砍個頭,脖子上留下個碗口大小疤也就算了。”
說著,阮陶轉頭看向武太守夫人:“聽聞夫人膝下也有一女,如今正是七八歲的年紀生的玲瓏可愛,敢問夫人若是有人這般對待你的姑娘,你會甘心嗎?”
聞言,武太守夫人瞬間拽緊了手中的帕子,看向古小姐的眼神多了幾分憐惜:“唉!作孽啊。”
見狀,武太守將頭偏向一邊:“咱們陽間的人,也管不了人家陰間的事。”
說罷,他又心虛的瞥了趙蘇一眼,這不是他主張鬼神,是人家鬼神找上他了!雖說公子不信鬼神之說,但昨日與今日的事,這一樁樁、一件件,他縱然是不信也得信了吧?
而趙蘇沒什麽其他的表情,臉上依舊掛著優雅淡然的笑,隻是嘴角笑的弧度明顯比平日裏淡了許多,不難看出他此時心情十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