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給你拿個海膽盅,你快吃吧。”連語站起來,往長桌那邊走。
“哥,我也要。”袁小武在後麵喊,他大概是這裏最舒服的助理了,試問哪個助理不是自己忙忙碌碌的伺候人,隻有他能被人伺候。
因為連語在節食,吃了一點就不吃了,現在有時間來跑腿。
“自己拿!”連語拒絕管他。
“你怎麽差別待遇?你就向著溫言。”袁小武怒吼。
“你怎麽不說溫言從來不氣我?”連語回頭看了他一眼,這小子跟溫言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哼,反正你看溫言怎麽都好。”袁小武還裝腔作勢的瞪了溫言一眼,溫言默默的吃東西,不加入他倆的如同相聲段子一般的對話中。
“對,我就是看他怎麽都順眼,看你怎麽都不順眼。”連語看著溫言,又想起上次舔糖的小奶貓,多可愛的小孩兒。
“你變了,你跟以前不一樣了。”這完全是對負心漢的口吻。
“我怎麽沒餓死你呢,你看看你麵前那座食物山,你低下頭我都找不到你。”連語都怕那座小山倒了砸著溫言。
最終連語還是給袁小武拿了海膽盅。
他剛坐下,吳燕依的助理過來找溫言說讓過去化妝。
連語心裏火一下就起來了,溫言坐下才二十多分鍾,沒吃幾口呢。沒這麽欺負人的,誰家午覺就睡二十分鍾?
“李導剛跟我說了,整體往後推半個小時,你可以讓她多睡會兒,對皮膚好。”連語說道,語速有點快,他一生氣語速就比平常快。他剛剛去拿海膽的時候跟李導墨跡了一下,往後推李導肯定不樂意,連語承諾他晚上單拍三個小時,算是交換。
“這個……”助理沒想到這麽一出,不太樂意,畢竟吳燕依脾氣不好,尤其是對自己人。
“要不我叫李導過來親自跟你說。”連語無意為難一個小姑娘,但是這事辦的忒惡心人了,“你回去跟吳燕依說一下李導讓她來現場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