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溫言我真沒事。”連語安撫他,給他順後背,溫言的衣服已經被汗液浸濕。
白從羽走過來,擔心的問道:“怎麽了?”
“嚇到了。”連語憂慮的說。
白從羽拉過一把椅子,讓溫言坐下。
“沒事啊,沒事,都過去了,我把那個討厭的女人弄走了,以後沒人欺負你了。”連語蹲在溫言跟前,輕聲哄著,他活了二十多年,沒對任何人這麽耐心過。
“都是我的錯,我應該給你打電話的。”連語沒接到溫言的回音,他以為溫言一定在忙,所以就沒打電話,也怕被別人聽了去,影響計劃。
“連語,你這胳膊真沒事?”白從羽驚訝的看著連語的胳膊,剛才連語喊那一嗓子,驚到他了。
“沒事,我這麽安排就是嚇唬吳燕依那倆助理的,我不說傷的重,他們就不會害怕重判,未必會招供。”
白從羽想了一下,那兩個人供出吳燕依確實是連語讓律師往重了告之後才說出來的。
“你想的真周到。”白從羽感慨連語腦子好使,將計就計。
“還好吧。”連語打小跟著他爸做生意,吳燕依這些小伎倆真不夠看。
“可是這樣的話,判不了多久吧。”對於法律白從羽不太懂,不過一般情況下沒傷著都不會重判。
“本來也判不了多久,重點在於讓他們認罪,先把人踢出劇組去,免得再鬧妖。”連語不想成天惦記著吳燕依這點破事。
“那血……”休息室裏的血挺多的,現在看來不是真的,“是假血?”
“對啊,我跟道具組要的,絕對逼真。”這些事道具組組長是知道的,一起喝了幾頓酒,道具組組長也是個好交際的人,連語讓他幫忙,人家二話不說就給弄來了,包括這個假石膏道具。
“診斷書……”白從羽記得要有醫院的章。
“我自己p的。”連語學過珠寶設計,對於各種繪圖軟件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