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看看你上來就脫我衣服是不是不合適。”連語笑的一臉難為情,繼續握著溫言的手腕,太瘦了,還是要好好吃東西,養胖一點才好,“就算是做夢你也不能老是想著脫我衣服,多不好意思。”
做夢?繼續做夢吧,這是喝了多少,腦子能糊塗成這樣?他還沒見過連語喝醉的樣子,這是斷片了嗎?
溫言抽出手,誰想幫你脫衣服,這個味道能把他熏個半死,要是拖的動,他特想把連語弄到浴室裏去衝衝。
好不容易把外套*下來,裏麵還有半袖t,就這麽穿著吧,至於褲子……哎,先拿睡衣給他。
溫言剛起身準備去拿睡衣,連語長臂一伸從後麵攔腰將人拖回了**。
“去哪兒啊?該睡覺了。”連語的呼吸很重,“撩完就跑,太不負責任了。”
撩誰?他撩誰了?明明是自己喝的找不到東南西北,還怪他!
“手腕子細,腰也細,回頭我讓大廚給你燉肉吃,養胖胖的。”連語喃喃的說。
溫言理解不了連語怎麽老覺得他需要進補,最近藥膳天天吃,那天沈晴特認真的說,她姐坐月子都沒這麽補過。
溫言歎氣,去拉連語的胳膊,這人力氣真是太大了,怎麽都拉不開。
“不能吃太多紅肉,肉生痰,你咳嗽不能多吃。”連語還在嘟囔。
溫言手下一頓,喝多了還惦記他的身體,這人總是能不經意的就在他心上戳一下。將他曾經對待外界的所有屏障都摧毀殆盡,輕而易舉的進駐到不可思議的地方。
連語掀開被子,把兩人一裹:“睡吧,你陪我不許跑。”
溫言很迷茫,怎麽就躺進一個被窩裏了?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背後的胸膛非常寬厚結實,特別的暖,隨著呼吸起伏,緊緊地貼著他的脊背。暖烘烘的身體,彼此肌膚相觸,帶著他熟悉的氣息把他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