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哥,你是不是難過了,我是不是問了不該問的。
溫言和白從羽從來沒有探討過感情的問題,在他的意識裏,那些東西離他很遠,所以他並不是很了解白從羽對於談戀愛的想法。
“我沒有,我們先不說這個,我們現在在說你和連語的事情。”白從羽抬頭看著溫言,今天的重點首先不能偏,要不後麵的話就說不出來了。溫言跟他不一樣,顯而易見的殘疾會受到很多人的側目,所以溫言的自我保護機製比他要強硬的多。
溫言點了點頭,想了一下將連語的話複述給白從羽。
溫言:他說我認為的殘缺是他不在乎的,讓我不要這麽否定自己的價值,我用我的想法去否定他,對他不公平。
白從羽認真的看著溫言陷入了沉思,至少他能夠感受到連語的用心,這段話可以說是直擊他和溫言的內心。他們所認為的,是不被大多數人接受的。
小的時候在福利院,白從羽眼看著比他小的孩子一個一個被領養。隻有他和溫言一直被留在那裏,很多領養人在看到他們兩個的時候,都會很明顯的表達出領養意願,可是當他們知道兩人身有殘疾的時候,總是很惋惜的搖頭歎息,無法接受。
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到最後完全不抱希望。
他曾經問過老師也問過院長,他是殘缺不全的是嗎,所以沒有人會要他,就像是菜市場每次到收市的時候,被人們丟棄在地上的爛菜葉子。因為壞掉的是不能吃的,吃下去會拉肚子。
溫言:哥,我們都不要這麽難為自己
溫言給他們兩個打氣,生活從小就對他們展現了不小的惡意,各種磋磨。沒有親人的痛苦,身有殘疾的悲哀,其實他們要的不多,一點點善意,一點點溫暖,對於他們來說就足夠了。
“沒有為難,小言,我們的生活一直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白從羽笑了一下,其實他和朗訊宸的感情已經不是問題了,那個男人會包容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