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聲音斷斷續續響起,吳不言就知道聲音的主人是誰,那是遊戲男的聲音!
大腦拉響警報,吳不言話不多說往下樓梯的方向跑去,可長長觸手比他快,眼看下樓的出口被攔住,他隻能往樓上跑去。
腳下蓄力,隻能看見人影閃過。
他現在是進化者,身體各處全麵優化,速度比一般人快好幾倍,但章魚怪卻總能在他身後三米開外的地方跟著。
眼看要追上,章魚怪又停下,等吳不言跑遠,它又追上來,如貓捉弄老鼠,在老鼠死前,貓總想溜溜老鼠,直到玩膩了就一口吃掉。
吳不言就是那隻老鼠。
“咕嚕........”
章魚怪倒在攀爬頭頂之上,口中分泌出腥臭的黏液,滴落到樓梯上一路沿下。
在逃命的途中,吳不言還分出一絲精力想著自己終於知道房間裏,那些縱橫交錯的痕跡黏附的**是什麽了。
試想一隻巨大的章魚倒掛天花板上,垂在床頭,張開大口企圖吞下自個是什麽體會,估計沒人想體會這種驚悚的感覺。
“咕嚕......食物....”
身後一聲破空襲來,吳不言單手撐著扶欄躲開觸手吸盤粘附,但,他被另一隻觸手拍飛,撞上天台關上的鐵門。
鐵門被撞開,吳不言在地上滾了幾圈。
天台的大門是用鐵皮做的,一個普通血肉身軀與千斤重的鐵門相撞,吳不言能斷定自己身體已經斷了幾根骨頭,以至於他起身艱難。
“呸。”
吳不言吐口血沫,撿起放角落一推鋼筋中的其中兩根,等著章魚怪粗手先湧出來時,握住鋼筋的手臂肌肉鼓起,猛地插-入觸手中,血液濺到他的臉上,如一朵朵盛開的血花。
他的眼睛有了細微的變化,褐色的眼珠越來越紅,顯得妖冶又神秘。
“吼——”
章魚怪疼得飛舞觸手,吸盤中的鋸齒化為一把把旋轉的鋼刀,朝吳不言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