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鈴小屋,二樓雙人間。
許灼昂著腦袋,挺著胸,挨著周椋的沙發坐下,雙手環胸:
“替就替,誰怕誰啊。說吧,怎麽個替法。”
周椋傾身,朝他靠近,許灼緊張地舔了下嘴唇。心裏百轉千回,作為一個被迫當1的0,他覺得自己未來一個月可能多多健身才行。
沙發因為周椋的動作而下陷,他的語氣低沉,“規矩我定。”
許灼望著越靠越近的他,呼吸開始有些急促,“一會還有節目任務要做,你別……”
周椋卻恍若未聞,專注靠近。
許灼內心想七想八,這種主動的事,不該是他們做1的來幹麽,哪怕他不那麽情願做1。
他是不是該有點回應才對。
媽的,許灼你怎麽這麽慫,在心裏暗罵自己一通。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周椋……將額頭貼上了他的額頭。
僅此而已。
許灼 :?
周椋哼笑一聲,但這笑容稍縱即逝,待離開許灼額頭的時候,表情已恢複平常:
“沒發熱,但睡前還是喝個感冒藥。”
許灼:……
周椋眼尾往門的方向一挑,“沒耽誤你做任務吧。”
許灼咬牙瞪了他一眼,“放心,不會把感冒傳給你。”
話畢,蹬蹬蹬往門口走,快走到門口的時候,腳下一定,也不回頭:
“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七年,你都沒有和我聯係。為什麽阿立結婚後,又和我產生交集。”
你有很多時候都可以像從前那樣甩開我。
周椋說:“因為徐子立結婚了。”
許灼聽得一頭霧水,為什麽要把他的問句重複一遍?玩俄羅斯套娃呢?
隻當他是不想回答,又或者本就是一時興起,說不出緣由。
許灼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出了房門。
靠在門外的牆邊,許灼一改在屋內的氣憤,有些傻氣地抬手,捂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