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灼正想著這兩天不在別墅, 嘉賓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就聽到身邊的周椋道了句:
“既然剛才聊了理想型,要不現在來聊聊理想。”
思緒瞬間被他帶偏,畢竟周椋難得會在集體活動時候主動給話題起頭。
左遙見張米朵的腦袋都快要不好意思地埋到桌子下麵, 主動站出來閑聊, “既然說到這個, 那就我先說吧。我小時候想當大學老師, 立誌要去北大或者清華做博士,後來本科發現寫論文太痛苦了, 我連高考寫800字的作文都要了命,就斷了這個心思。”
劉振東也接著她的話說:“其實我從小就跟著奶奶唱京劇,練著好玩, 長大後才轉到流行樂方向。”
大家開始紛紛說自己曾經的誌向, 最離譜的是張米朵說小時候想當非洲探險家,想去大草原上從獅子口中救下羚羊寶寶, 小時候《動物世界》看了不少。
這樣說來,現實的發展真的很奇妙, 好像每個人最後都沒有走上理想的道路。
曹墨和許灼碰杯,“小灼,你也說說看。”
許灼默默看了他一眼,他知道自己的過去,也知道自己多年來的掛念,表麵上隨意一問,實際上在揭自己的傷疤。
餘光察覺到周椋也看著自己,他循著望了過去, 卻觸及到周椋眼中的鼓勵。
“我從高中時候起, 就立誌做一個職業演員。”許灼忽地就心定了, 啟唇道。
這句話,對於大家來說並不算意外,畢竟許灼一直以偶像的形象活躍在大眾麵前,大家隱約還是知道他拍過一些爛片,演員這個標簽雖說對他可有可無,但多少還是有些掛鉤。
“然後我大學考了電影學院,表演係。”許灼說到這裏,大家方才驚訝他竟是科班出身。
曹墨之前是學旅遊管理,出道即轉行,本以為許灼也是憑著極佳的顏值被星探發現然後走入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