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灼莫名其妙, 他就是要個**,怎麽還得回答問題才能有?
那頭,周椋已經自顧問起來:“我們班上,誰的鼻子最好看?”
許灼:“……”
他感覺門在漏風, 屁股涼涼, “請問一下, 我是不是要說你的鼻子最好看, 才能獲得一條寶貴的**。”
周椋麵色如常,用最狠的語氣說著最無所謂的話, “沒人逼你回答。”
“行,”許灼作勢把門拉得更大,臭不要臉地道:“那我就光著出來……”
周椋想也不想把**扔進去, 順帶把門也關上了。
三分鍾後, 洗得一身暢快的許灼走了出來,邊走還邊拚命狂嗅袖子。
周椋看到, 莫名問,“狗鼻子在幹什麽?”
許灼一嗅到底, 表情慢慢猥瑣,“我現在渾身都是老婆的味道。”
周椋心裏莫名忐忑,“什麽味道?”
難道家裏的幫傭阿姨沒有洗幹淨?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這個惡心巴巴的稱呼已經坦然接受,不再像開始那樣抵觸。
許灼一臉陶醉的樣子,“一股淡淡的柑橘香,我好喜歡,用的什麽洗衣液?每次和你稍微挨得近了點, 回家我聞自己身上也會有……”
周椋的喉結滑了滑, 雖然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 但依然對於他這樣直白表達喜歡的方式,有些招架不住,“你,為什麽不睡客房,非要和我擠一張床。”
“不擠啊,你的床很大。”許灼的注意力成功被他帶偏,不再亂聞。
雖說周家老宅大到客房多得許灼睡一周估計都不帶重複,但他實話實話,“我害怕,不敢一個人睡。”
怕周椋硬逼著自己睡客房似的,許灼毫不客氣地一躍上周椋的大床,在席夢思上彈了彈,然後開始脫上衣,脫完上衣開始脫褲子。
周椋連忙出聲止住,“喂,你幹什麽?”
許灼一臉的不以為然,“我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