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名陽沉吟片刻,接了電話。
電話裏傳來何文德的聲音,“謝總,別來無恙啊?”
謝名陽沒心情和他敘舊,“有話直說。”
何文德嘿嘿笑了兩聲,“上次您給我的錢,我已經賭光了,謝總能不能再接濟點?“
謝名陽沉聲道:“我上次和你說過,我們的交易隻有一次。”
何文德聽到笑話般笑了起來,“謝總,我好像沒答應和您做一次性的生意吧?”
謝名陽表情徹底沉了下去。
見他不吭聲,何文德得寸進尺地說:“謝總,您隨便揮揮手幾百萬就進賬了,分給我一點不過分吧,咱們是一條船上的人,您也不要太小氣了。”
這回換謝名陽笑了,“你配和我坐一條船嗎?”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何文德再開口的聲音多了幾分陰森,“謝總,好歹我陪你演了那麽一出戲,現在還被警方通緝著,您不能這麽不講道義吧?”
謝名陽冷漠道:“上次給你那一百萬已經是我的底線,你沒錢是你的事,自己想辦法,我們之間的合作已經結束。”
電話那頭靜了幾秒,何文德陰森森地說:“行吧,既然謝總不答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謝名陽嗤笑一聲,直接掛斷電話,根本沒把何文德的威脅放在眼裏。
要讓何文德在這個世界上消失,比踩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傍晚回到家,餐桌上已經擺著熱騰騰的晚餐,何書安招呼他過來吃飯。
謝名陽邊走過去邊想,日子就這麽過下去也挺好,每天回家有熱騰騰的飯吃,有個貼心的人在家裏等他,這種感覺並不壞,相反,讓他感到很愜意。
餐桌上響起碗筷碰撞的清脆聲響,兩人時不時給對方夾菜,氣氛融洽。
謝名陽隨口問道:“你把他換給其他老師,他沒意見?”
何書安避重就輕地說:“我給他父母打了電話,對方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