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一起十年了,聽到沈沂舟的聲音,江綏瑜也有一些心疼,但又咬著牙不想要再重蹈覆轍。
他狠了狠心,站起身來,拉住沈沂舟的手腕把他拉起來,拉著往外走。
一直到走出肖政南別墅庭院門外麵才把沈沂舟推出去,在沈沂舟再一次擠進來之前,他用力的把門關上。
門外的沈沂舟又拍了幾下門。
“瑜哥,我錯了,以後我都盡量控製好不好,別分手,求你。”
江綏瑜往後退了兩步,沉著聲音道。
“要麽走,要麽安靜一點,樓上還有人在睡覺呢,你別影響他們。”
沈沂舟立刻就停下動作,不敢再敲門,隻能眼巴巴的看著院子裏的江綏瑜轉身又走回別墅裏。
江綏瑜又在落地窗邊看了一會外麵,隔著庭院的欄杆還能看到外麵巴巴站著的沈沂舟。
他站了許久沒有最後狠了狠心轉身回了他之前住的房間裏。
他的房間對著別墅的另一側,看不到庭院門口的人,但他心裏還是有一些亂,躺在**明明累的厲害,但就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他太過了解沈沂舟了,沈沂舟不會走的,一定還在外麵站著,但是這些年來他真的是太累了,不想再重蹈覆轍的跟沈沂舟糾纏了。
他這次跑回國,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徹底的跟沈沂舟斷了的。
心裏煩躁的厲害,江綏瑜扯過被子蓋住頭頂。
沈沂舟給他綁的頭發被他蹭散了,他伸手在**摸了摸,找到那一根頭繩,戴在手腕上,才安分的在被子裏捂著。
......
肖政南下午上的直升機,半夜回來,然後一直找林牧找到早上,才從林牧手機卡的通話記錄裏找到了沈沂舟的號碼,然後又一路趕過去,折騰了十幾個小時。
回來雖然是吃了早飯,但忙了會,又一覺睡到午後,他不經折騰的胃就開始發出警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