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懵, 但很快想通了，應該是工作人員自留下來的，那為什麽要給宋堯？
宋堯稀裏糊塗得接了過來, 小熊人偶一句話沒有說，默默走開後，低頭整理著剩下的零碎活，他才想起來還沒能對他說一聲謝謝，但不好上去打擾。
“好了，沒時間了快走。”張原也不在乎一個蘋果。
蘋果沒有包裝盒，隻能用手握住，後麵宋堯選了個高達作為禮物, 然後把它放進了包裝袋裏才方便一點。
張原原本打算賣完了就走的, 但看到宋堯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隨口問了一句, “是還差什麽嗎？”
“不是，我就是隨便看看。”
宋堯望著琳琅滿目的商品打不起一點精神，他覺得自己就是有病，連對方的生日都沒能摸清楚, 大概喜歡什麽也不知道，就過來選。
兩人走了半圈，實在沒挑出合適的來，最後隻能回到原點, 宋堯都在想下次再過來的時候，視線中忽然闖入了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球，它靜靜地成列在櫥窗裏。
這是家專門賣一些女生的發圈卡子之類的, 之前沒有多看。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沒等張原說話, 宋堯直接跑了過去, 如願以償買了下來，珠子觸手冰涼，裏麵有隻小雪人帶著黑色的圍巾，圓圓胖胖的樣子憨態可掬，輕輕晃動一下就有漫天雪花飛舞下來。
他打算送給冉凜，不過不是作為生日禮物，那個還得另想。
付完錢走出店才發現旁邊就是那個攤子，大概是沒有蘋果送了，過來湊熱鬧的人沒了，小熊人偶緩緩取下麵具，距離問題他隻能看到額前墜落幾縷烏發擋住了劍一樣的濃眉，高挺的鼻子，唇角微抿，隻是身上穿著偏厚重的玩偶服，行動有點不便。
宋堯隻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在冉凜轉身看到他之前，趕緊走了出去。
“你幹什麽，一直著急忙慌的樣子，後麵有人在追你？”張原問了一下，然後看到他手裏拎著個粉紅色的紙袋，“看不出來呀，你還喜歡這個...哦，是要送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