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錚愣了一下:“你之前怎麽沒說啊!”
王鼎鼎也有點嚇到了,聲音都在顫抖:“我,我忘了,對不起,我……”
謝生盯著屏幕上的人,隻覺得渾身發冷,手指不自覺攥緊了旁邊的扶手。
中午1點18分,那個時候他應該在洗澡。
因為寢室裏隻剩下他,所以,他沒有鎖衛生間的門。
想到這,謝生心頭一陣惡寒。
同樣後怕的,還有沈鯨落。
監控錄像顯示,直到1點28分,黑兜帽才從寢室出來。
沈鯨落放大局部,發現黑兜帽的左邊口袋明顯鼓起一塊。
十分鍾。
他在寢室裏足足停留了十分鍾。
除了偷抑製劑,這十分鍾裏,他還做了什麽,他們無從知曉。
沈鯨落咬著牙,額頭青筋凸起,轉頭看到謝生慘白的臉色。
兩人目光相交,謝生努力朝他笑了笑:“我沒事。”
沈鯨落的心像是被人用錐子狠狠紮了一下。
“對不起生崽,我真的忘了。”
王鼎鼎害怕地捂著嘴,眼裏已經有了淚光,顛三倒四道:“那天我、我在食堂,我過去的時候,這個人已經在那了,他、他一直趴在桌子上,還戴著耳機,我以為他在睡覺,我就沒……”
淚珠叭嗒叭嗒地往下掉,王鼎鼎顯然是怕極了。
相比於alpha,beta和omega就是絕對的弱勢群體,在場這麽多人裏,隻有他能切身體會到謝生現在的恐懼。
“沒事的。”
謝生伸出手,攬住王鼎鼎的肩膀,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沒事的,鼎鼎,這種人再來三個,我也能一腳踹飛。”
謝生這麽安慰王鼎鼎,也這麽安慰他自己。
“可是這不一樣啊!”
王鼎鼎傻乎乎地打碎了一切,“萬一他有武器呢?萬一,萬一他在你的枕頭裏放了碎玻璃和針呢?他是變態啊,萬一他偷了你的**、躲在櫃子裏看著你、在你喝的水裏放了藥——或者在你床頭安了攝像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