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那兩道鼻血,這將是一隻多麽威風凜凜、美豔動人的白孔雀。
傅瀟拚命憋笑,“你好漂亮哦。”
石攻玉:“……”
白孔雀僵硬地轉過身,拖著長長的潔白尾羽,邁著機械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空紙箱旁邊,然後把腦袋埋了進去。
傅瀟終於忍不住放聲大笑。
笑了一會兒,覺得好像有點對不起自己的新男朋友,畢竟始作俑者算是他。
“哎,這位同誌,你是孔雀,不是鴕鳥。”
傅瀟戳戳鳥屁股,順手把石攻玉的眼鏡插進頭頂的發絲間,像戴太陽鏡那樣。
還好剛才接吻之前被他拿下來了,不然肯定要摔壞。
“出來吧,我不笑了,真的。”
白孔雀繼續僵硬了一會兒,剛試著把頭拔出來,就聽傅瀟自言自語道:“這麽一想,第一次見麵那天你開了好幾次屏,不會也是……”
白孔雀:。
“出來啦。”傅瀟手動拔鳥,順便驚歎一下鳥屁屁的手感,“別說,你這的毛還挺軟的。”
比起尾羽的柔韌和鋒利,屁股上的毛更偏向毛絨的觸感,傅瀟沒忍住多揉了幾把。
石攻玉:“……”
感覺就是羞恥,羞並快樂著。
傅瀟從地上的衣服裏摸出石攻玉的手機,指紋解鎖。
一人一鳥同時低頭看向爪爪。
傅瀟:“……還是用我手機打吧。”
沈鯨落不接電話。
“你這哥們兒靠不住啊,這才幾點就睡了。”傅瀟看了眼時間,哦,淩晨三點十八分。
這個點了,把人叫起來有點不地道。
傅瀟想了想,決定先把石攻玉帶到自己住的公寓,等天亮了再想辦法。
大半夜抱著孔雀滿街跑,這難度係數有點高,搞不好被人拍下來,明天的熱搜就是他們。
更何況石攻玉白得發光,想不惹人注意都難。
“遮一遮。”傅瀟拿起地上的衣服,包在白孔雀身上,“對,這邊,把腳……把爪伸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