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那雙生來便帶著冷漠的眉眼,以及即便是轉化成了omega也半分不弱下風的氣場,讓他此時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嚇人。
其他在一旁說閑話的那些omega自然是看不見的,可沈白米就坐在旁邊,想不看見都難。
頓時,他就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的低下了頭。
在那兒乖乖巧巧的扮演起了自己精致花瓶的角色,直接裝起了鵪鶉。
就在他低下頭將實現挪開的那一刻,顧千昀手腕上佩戴著的光纖傳輸器忽然輕輕閃了閃。
輕觸了一下屏幕,便從裏頭彈出一則訊息來。
言烙:怎麽回事兒,你剛才怎麽把私人拳擊室的預約給退了啊?
顧千昀直接簡潔明了的回了他兩個字:有事。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光纖傳輸器都沒再亮起過。又過了半個小時後,屏幕才又閃爍了起來。
也不知言烙是從哪兒得到的消息,訊息一開頭便嘚瑟著開始嘲笑起顧千昀。
言烙:笑死我了,堂堂顧少尉居然要被留下來補課?
言烙:說實話,我還真挺好奇顧千昀你跟那群嬌滴滴的小花瓶站在一塊兒插花、畫畫的樣子。
言烙:要不然我等會兒過來o院看看?
顧千昀:滾。
顧千昀實在是嫌他煩,幹脆就直接將這人給屏蔽了。
而另一頭的言烙也隻不過是開玩笑的說說罷了,是不會真過來o院圍觀的。
畢竟他們兩個現在還在避嫌,就連一塊兒練拳都隻能訂在需要預約的私人拳擊室裏。
……
下課前,美術老師又下來將每個人的畫作都一一看了一遍。
沈白米如今這幅身體的原主,本就是從小學著這些東西長大的。再加上他上輩子在娛樂圈裏賣了那麽多年的藝,多多少少也接觸過一些。
兩者互相融會貫通,畫出來的作品自然是少不了有幾分驚豔的。
於是毫不意外的,他的作品就被老師拿著畫板掛在講台上表揚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