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肖毅怎麽可能高興的起來!
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兄弟們毫不知情地趕過來送死,生命被卿嚴戲耍玩弄,自己卻無能為力。
沉重的無力感和憤怒一起湧上心頭,卻困獸般無處發泄。
求死不能,活著又是酷刑,雙重折磨下他的身體顫抖不止,臉皮發抖,連呼吸都帶了血腥氣。
“惡魔……”
用力張嘴說話,卻因為呼吸越來越困難,隻能發出若有若無的氣音。
卿嚴已經準備從旁邊的窗戶處離開了,聽到這一聲時腳下一頓,很不讚同的回頭,“是你們先要對我動手的,我要是放過你們,才是和我自己過不去。”
接著還十分理直氣壯的攤了攤手,“所以,我的行為沒有錯,我是正常的,是你們不正常。”
對卿嚴這種人而言,玩弄人命時就和說“今天天氣真好”是一樣的心情。
負罪感?
不會有的,說不定還會做個美夢。
他快樂地抱著火箭筒離開,離開大樓沒多久,就聽到身後隱隱傳來了幾名匪徒的慘叫,接著就是刺耳的槍聲。
看來誘餌已經盡到了他們該有的責任,卿嚴很是滿意,徑直來到藏起真正衛慕的地方。
裝著衛慕的箱子被卿嚴小心翼翼的藏在一間房間的床底下。
在明知道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的情況下,卿嚴不可能帶著衛慕到處亂跑,更不可能給別人傷到衛慕的機會。
用手擦去箱子上沾到的灰塵,卿嚴懷著一種歸家般的心情打開箱子,看到衛慕的瞬間眼裏的快樂更甚。
“阿慕,我回來了。”
衛慕的回應是低吼一聲,撲出來去啃卿嚴的腦袋。
卿嚴現在沒時間讓衛慕欺負自己,他心疼的碰了下衛慕被侵蝕到開始腐爛的臉,反手抱起衛慕,將所有能帶的裝備全部帶在身上,快速出了門。
和他計劃中的差不多,守在屍城中央那棵樹周圍的變異喪屍驟減,隻剩下了兩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