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想到衛慕會有消失的可能性,卿嚴的心瞬間提了起來,絞盡腦汁的思考該給衛慕吃點什麽才好。
或許衛慕不喜歡吃生肉,如果把人煮熟的話會不會更容易下口?
想到這卿嚴的餘光掃了匪徒一眼,食指微動,已經在思考該怎麽肢解匪徒方便他烹飪了。
匪徒剛用自己的衣服緊緊包裹住流血的胳膊,被卿嚴這一眼掃過隻覺得背脊發涼。
隱約察覺到卿嚴在想什麽,他一陣哆嗦,連忙開口道:“對了!我們今天早上獵到過一隻兔子,還新鮮著,如果您的喪屍不吃人的話,需不需要試一下別的食物?”
“在哪?”卿嚴來了興致。
匪徒慌忙看向自己被殺的同夥,這時求生本能占據上風,完全把同伴被殺的憤怒放在了一邊,“在我灰色衣服同伴的背包裏!”
卿嚴立刻找到匪徒描述的背包,從裏麵提出一隻被殺不久的野兔。
在聞到野兔氣味的瞬間,原本正扒拉著地麵的衛慕猛然抬頭,眼睛冒光的朝著兔子伸出了手。
“等一下。”卿嚴擋在衛慕身前,利落的剝了兔子皮,再三確定兔子沒有被做什麽手腳,才遞給了衛慕。
這次衛慕沒有片刻的猶豫,抓住兔子就粗魯的往嘴裏塞,一邊吃一邊凶惡的從喉嚨中發出低吼聲,就連卿嚴想要靠近它都會被它露出牙齒威懾。
完全沒有半分人類的模樣,更像一隻嗜血的野獸。
卿嚴卻鬆了口氣,很好脾氣的被趕到了一邊,往箱子前一坐,視線直勾勾的望著衛慕,抱著膝蓋一副乖巧無害的模樣感慨:“阿慕吃東西的樣子很可愛。”
可愛?
匪徒驚悚,看著眼前這隻喪屍全無形象的啃噬著生肉,滿臉滿手都血淋淋的,實在沒看出可愛在哪裏了。
不過看卿嚴這瘋子的心情不錯,說不定還放他一命。
他身上有用來聯絡組織的對講機,等卿嚴一離開,就能立刻告訴組織這個瘋子的所作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