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
“嵇在桑,你嘴巴是不是不想要了?”程閆夏冷眼威脅。
“咳咳!那什麽,我說的是你那車!對對對,是你那跟老婆一樣的Madone。”提到這個,嵇在桑忿忿:“你還沒說呢,你咋願意拿出來了。”
“不然我拿回去?”
“別別別!可別!我親愛的哥!”嵇在桑的豬叫聲瞬間蓋過雨聲。
——
找了一個上午,明楉衣服也濕了一半。他趕忙找個地換了一身幹的。
“幸好帶了備用的,不然肯定會感冒。”明楉自言自語,站在人家的店門下望著外麵雨水落下鼓起的大泡泡失神。像個沒人要的。
“嘿,程哥,看哪兒!”嵇在桑興奮指著窗外,“又是明楉誒。”
白白淨淨的小可憐,還挺漂亮。
裴予看去。可不嘛,五官像雕琢出來的藝術品,單看本就極為漂亮的,何況組合起來。
司機聽他們幾個的意思,稍稍放緩了速度。
“程哥,幫不幫忙!”
“快點哦,要過了!要過了要過了!”嵇在桑起哄。
“停一下。”程閆夏橫過他倆,語氣極低。
明楉正盯著雨幕發呆。
走了一條街,問個話都要反反複複想好才要鼓起勇氣問出來。連續交流多了,就感覺像內耗一樣,有些累了。
上輩子一直被唐知蘭控製著,高二輟學後,工作也是她找的。
工作的地方離家近,每天還必須回家。證件什麽的全握在她手裏,去哪兒都難。一直到她去世,明楉的世界裏隻有自己,沒有朋友。
要是不上班,他甚至連那一點正常的社交都沒有。
所以,交流與溝通,對他來說很難也很怕。怕說錯,怕被煩。
“明楉!明楉!快過來!”
明楉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冷不丁聽到像甩著舌頭的二哈一般的興奮聲音,他迷茫著抬頭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