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正好, 擁抱的溫度也正好,簡遙埋在謝祁年懷裏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 覺得先生的喉結格外性感。
不對,是每一寸都透著**力,他被俘虜了,先生的一句話就能將他的心攥住,任意拿捏。
他想親他,比蘇柚白還要用力地吻他。
這方天地忽然安靜下來,隻有蟬鳴和心跳聲,放在腰間的手一點點摩挲著, 仿佛打開了一道心欲的閘門。
謝祁年低頭, 將他眼尾那點紅暈收進眼裏,又靠近了半寸, 兩人臉頰細小的絨毛摩擦糾纏,電流漾開,酥麻一點點遍布全身。
謝祁年先吻了下去,吻在他顫動的眼睫上, 他那麽壞,還要用舌尖勾勒他的眼尾,濡濕出痕跡來。
簡遙抱著他,唇角溢出輕喘來, 謝祁年卻繞開了,從他的耳垂滑到脖頸,哪裏還殘留幾道淤青, 親一親就不疼了。
他比醫生更管用。
簡遙手指插進他的發絲, 勾著他後退了一步, 靠在樹上,兩人呼吸灼熱,燒得肺腑滾燙,似乎需要汗流浹背,才能發散。
然而就在這時,場中忽然傳來一聲叫喊,由遠及近,簡遙像隻受驚的小兔子般,渾身一顫,猛地推開謝祁年,「噌」地蹦出一尺去。
謝祁年被推得踉蹌了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簡遙已經應聲了:
“清川哥,我們在這兒呢!”
沒幾秒,林清川就跑到他們跟前了:“孟導找你們,說給你倆打電話沒接。”
簡遙趕快看了眼手機,果然有三個未接來電:“好的,我這就過去。”
林清川:“還有老謝,咱們一起去吧,畢竟和拍攝有關,估計因為翟成闕的事,有些要補拍了。”
話說一半,他又掃了眼謝祁年,打量他半晌,莫名其妙地說:“幹嘛,你這是什麽表情?”
簡遙忍不住想笑,又見林清川轉移了目標,對他說:“你臉怎麽那麽紅,難道還生那個傻缺的氣?”